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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20章

      这一刻他的理智和感性荡然无存,看着距离过近的alpha,鬼使神差朝前一凑,吻住了她的唇。
    冰冰凉凉的。
    软软的,好舒服。
    谢微星望着他紧闭的眼睛,唇瓣软软糯糯的,身体瞬间僵硬,眼底闪过几分无措。
    弥漫着的薄荷味悄悄侵染着她。
    冷硬克制又紧绷的防线在那松懈一瞬,她心脏砰砰直跳,怔怔看着怀里的omega黏人又青涩的吻着她。
    “叮——”
    电梯门开了。
    谢微星神思回笼。
    她朝后一推,结束了这个迷乱的吻。
    她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怀里的omega胡乱蹭着她的脖颈,嗓音低低沉沉又软软糯糯唤着她的名字。
    纪维洲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进了房间,谢微星在玄关放下纪维洲关门。
    纪维洲脚一落地,身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他双臂挂在她脖子上,双腿夹着她的腰黏糊糊蹭她脖领。
    谢微星把人横抱着人往浴室走,抬手打开冷水喷洒。
    没想到小兔子发情期是这样的。
    冰冷的水淅淅沥沥洒落。
    空调的温度还在春日里,当水淋湿他们的衣襟。
    纪维洲意识渐渐恢复清醒。
    他没什么力气趴在她怀里,像只八爪鱼似的挂在谢微星怀里。
    这一刻当真又羞耻又无措。
    身体里的燥热稍稍削减,可后颈腺体始终烫得不行,懊恼得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那个药。”
    药效上来之后他干了什么?
    他亲谢微星了!他……亲了谢微星。
    谢微星头发也湿淋淋的,轻声应道:“嗯。”
    “我……”
    纪维洲喉咙发酸,发热期令他对谢微星的爱意与渴望无限放大,脑子里对alpha窜起前有未有的占有欲,可是他还有点点理智,她不让他叫名字的。
    他慌忙别开眼,提醒道:“我我有交女朋友,你不要乱想。”
    谢微星漆黑的眼愈发深沉,眼底闪过几丝难以察觉的疑惑和嫉妒。
    几乎没多想的,她扣住他下巴迫使他跟她对视问:“女朋友?什么时候?”
    “是封盼,就……最近确定关系的。”
    纪维洲眸光闪烁了下,有点紧张看她。
    alpha好像在生气。
    可是她生气也不是因为吃醋。
    可能也就是……他没第一时间告诉她,毕竟她一直把他当弟弟。
    谢微星深深看了他十几秒。
    倏而神色淡淡道:“那个药还需要临时标记。”
    “嗯。”
    纪维洲用喉咙应了声,心脏有点发紧,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从女友的事情上拐到临时标记,“我……我熬一下就好了……我不喜欢alpha帮我临时标记。”
    “我可以帮你。”
    谢微星坦坦荡荡看他。
    纪维洲耳边嗡嗡嗡响,一瞬间脑海里仿似炸开了焰火,心脏跳得厉害:“可是……”
    谢微星关掉喷头,冰冷的水顷刻间消失。
    还没等纪维洲做好心理准备,他就被她放在洗手台上,alpha脱掉他湿淋淋的毛衣,“撕拉”一声粗暴撕烂了他的衬衫,低头咬住了他后颈腺体。
    “微、微星……”
    纪维洲有点被她吓到,当后颈疼痛感窜起,他腰一酸抱住她肩膀,疼得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疼,好疼……
    谢微星是故意的。
    她咬得用力,眼神略含几丝凶意往他腺体里注入信息素。
    交往了,小兔子都有女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纪维洲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滚烫灼炽的皮肤变得畏寒,他意识模糊软倒在谢微星怀里,眼角还挂着泪。
    临时标记,都那么疼么?
    为什么要咬那么多下?不是只咬一下就可以了么?
    第7章第七封情书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戈家就是。
    酒吧经理和服务生给包厢里一群人喊了120,深更半夜一群人排队在精神科就诊。
    戈滟重伤昏迷,四处骨折,手部打石膏。
    父亲戈崇接到电话心急火燎赶到医院,瞅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女儿,气急败坏找到戈滟两个死党了解真相。
    “伯父,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闹着玩儿。”
    洪京哪儿敢把事情一一抖清楚,生怕一不小心回家挨鞭子。
    他现在只想敷衍了事,糊弄道:“戈滟这不找纪维洲在酒吧约会,后面谢微星赶来……不满意纪维洲混酒吧,就出手揍了戈滟……伯父,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
    都被打骨折了还不放在心上?!
    纪维洲是寄养在谢家的。
    谢微星根本不是他亲姐姐。
    要是亲姐姐家教管得严些还好说,可不是亲姐姐她出现在戈滟跟纪维洲的约会场所,还强势把人带走,这算怎么回事?
    戈崇追问:“原因呢?就因为戈滟把纪维洲带去酒吧这事?”
    “是这样,他们谢家家教严。”
    洪京咬死了一句话。
    戈崇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出了病房。
    洪京拍拍胸口,狠狠松了口气。
    从精神科刚治疗了一轮出来的顾淼见戈崇恰好离开,一听他说的话轰然摊在椅子上,如五雷轰顶道:“完了,这回真什么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