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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11章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一个雄虫揍了一顿,对方还乐呵呵的。
    兰彻这才回想起自己操蛋的行为,搁主星恐怕早就被告上法庭,来查佩里浮和罪雌们作伴了。
    而眼前的雄虫还傻兮兮地杵在那里,手捂着脸颊嘶气。
    “......”
    他不知道沃斯还有没有雌虫快速自愈的能力,伸手摸了摸雄虫红肿一块的脸颊,手下异常的烫热。
    “我没事,”沃斯一眼就看出兰彻在想什么,“以前肋骨插进肺里,我第二天都照样爬得起来。”
    他本来想展现一下这点小伤对自己无伤大雅,可没想到雌虫闻言瞬间就黑了脸。
    兰彻唇角抿直,看着眼前小雄虫对受伤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种被针扎了一下的酸疼。
    瞧瞧,这真是只与众不同的雄虫,受伤都能当饭吃!
    “肋骨?”
    “......”
    “插进肺里?”
    “......嗯。”
    “嗯你个头!还不快去治疗仓!”
    沃斯虽然不明白雌虫在生气什么,可是兰彻的话他必然会遵从,于是灰头土脸地从训练室滚出去了。
    滚到中途,一件柔软的上衣兜头盖在脸上。
    “衣服穿上!”
    沃斯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和雌虫打架,脱掉了雌虫捐赠给他的衬衣,一直打着赤膊。
    他心头无端一阵热气上涌,连忙穿好衣服领口都没整理就跑了。
    跑的时候大概是笑着的,笑得查尔副官看见他的时候表情格外讶然。
    沃斯本打算冲个凉水澡,想起雌虫上次发现他用凉水洗澡时不赞同的神情,遂调成了温水。
    可这样的一个澡洗完,心里还是烧得慌,心脏一下一下地鼓动着,仿佛在召唤附近的契合者过来。
    一墙之隔,兰彻倒是光明正大一身冷气地从浴室出来,他腰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下腹是一片从未被别的虫子看见过的花纹,淡淡的红色附着在肌肤上,左右对称中间微微勾连,形成一片藤蔓一样的虫纹。
    他也不擦额发滴下的水珠,就这样坐着,仿佛在与什么东西抗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僵立许久的雌虫直接俯卧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额头企图陷入睡眠。
    他床头就放着本应该今晚服用的抚慰剂,精神训练过后雌虫往往会格外痛苦,低浓度的抚慰剂单身雌虫基本是当饭吃。
    兰彻原本是打算服用的,但今天......
    得多谢某个信息素诱惑的小崽子,他的精神域跟吃饱了似的舒坦,暂时不用使用这饮鸩止渴的东西了。
    第8章
    第二天,沃斯难得在用餐区碰到了兰彻,对方好像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
    里面似乎是活物,不明材质的密封袋时不时鼓起一块,在兰彻手上剧烈抖动着,试图挣脱他的桎梏。
    说是用餐区,其实也就是整个星舰储存营养液和水的地方,虽说营养液的液管材质耐高温低温,但营养液到底是储存在低温环境里才能放的更久。
    沃斯已经习惯了每天按时来这里吃东西,查尔曾提议过给他送到卧房里去,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开玩笑,本来就是在蹭吃蹭喝蹭住,沃斯自认为没那么大脸还让一个军雌伺候自己。
    他也很少在这里见到兰彻,对方似乎永远随身带着营养剂,不会刻意来这里觅食。
    兰彻也是头一次在这里见到他,视线微微一转就看到了雄虫手里已经喝光的营养剂,心里讶然又升起一股歉疚。
    雄虫较之雌虫更重口腹之欲,但即便是雌虫也钟爱各种美食,除非特殊情况才会服用营养剂。
    小雄虫真是受苦了。
    兰彻心念一动,决定加快动作,尽早回到主星。
    沃斯看对方久久不说话,于是主动问道:“兰彻,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兰彻被他问得想起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怕吓到雄虫于是手臂往身后移了移。
    “切比利送了我点东西,这家伙,我和他不同派系都献殷勤。”兰彻无奈地说。
    “他想让我跟他们上级提一嘴,早点把他调回主星,哪怕是降一级都行。”兰彻把那东西扔进了橱柜,转头就看到雄虫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我知道他,是我们这里的监察官。”小雄虫说道,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兰彻看着他这幅软包子模样就来气,可又是真的心疼他,要是对方不这么高,或者不是个雄虫,他真想把沃斯一把搂进怀里,再揉揉他的脑袋。
    “是吗,”兰彻压着一股火气道,“切比利可是跟我说,让你有什么火气尽管撒,不过他说那些都是他手下一个不服管教的军雌干的。”
    “这家伙。”兰彻嗤笑一声,又紧紧盯着微微低下头的小雄虫。
    “沃斯,你看着我。”雌虫严肃道。
    沃斯抬起视线,听话地直视着雌虫碧绿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怜惜和疼悯,沃斯已经好久没这样手足无措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似被灼烧了一般。
    “你现在是雄虫,之前所受的一切伤害都可以通过法庭提起诉讼,加倍讨回来,知道吗?”
    沃斯闻言又垂下眉眼,认真地端详着那只空了的营养剂。
    “不需要。”雄虫不假思索地淡淡道。
    兰彻一挑眉,颇有点好奇:“为什么?”
    雄虫似乎对彼此的近距离感到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营养剂空管,闻言他神色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不像他的行为那么软和。
    “他们都死了。”
    雄虫捏紧空管,视线低垂,不知是不敢看兰彻的神色,还是单纯地在回忆往事。
    “有几只雌虫住在我……的房子周围,他们是个小组织,我只知道有个军雌在袒护他们压榨别的雌虫。”
    雄虫语气平静,却让暗含火气的兰彻静默下来听他简述那件事情。
    “我到查佩里浮的时候还是个蛋,雌虫阿忒亚收养了我。”
    “阿忒亚年老体衰,只能靠打扫街道养活我们,那一年他从手指缝里攒下一点白亚币,希望在年终的时候去诊所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诊所是查佩里浮地下城唯一会医术的罪雌开的,军雌们的医院当然不会对罪雌们开放,尽管小诊所收费不菲还技术不行,可阿忒亚没得选。
    他收养的小崽子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地发一阵烧,稀释过的营养液每天都有在喂,可小崽子还是越来越瘦,阿忒亚心里很着急。
    他头一次痛恨自己当初不悠着点,搞坏了这副身体,现在连小崽子的医药钱都出不起。
    兰彻听着,不由得揪起了心。
    “阿忒亚除了扫街道的工作,又接了扩建的扫尾工作,每天都很累,但是钱也攒的很快。”
    “我和阿忒亚那段时间每天都很饿,但是没关系,我们攒够了去诊所的钱,但是我们没发现已经被附近的几只雌虫盯上了。”
    “阿忒亚抱着我,我们拿上所有的钱,可刚出门就被赌到了街角,我被保护着毫发无损,可阿忒亚被他们打了一顿,还抢走了所有的白亚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