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175章

      众人的态度都倒向了蔡旺。
    这怎么看都像是他被赖上了。
    李希言也是这样想的。
    这水壶不知道有多少人过过手呢。
    然而,石中泉的仆人却忽然开了口。
    “那个水壶……除了阿郎没有其他人动过,就连水都是阿郎亲自倒进去的。”
    蔡旺一下慌了神,无措地看着李希言,不知道该辩解什么。
    “先将蔡旺看管起来。”李希言淡然的撂下一句话就回了房。
    天色将晚,李希言坐在凳子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在等待一个人。
    “少使,有人要见您。”苗青敲了敲门。
    李希言倏地睁开眼。
    “进来。”
    “见过李少使。”
    来人正是李希言一直等待的张萱。
    桌上放着一个银水壶。
    张萱的眼睛一进来就锁定了它。
    “你知道这毒?”李希言开门见山,甚至还把银水壶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张萱紧紧咬着嘴唇。
    “是的。”
    “你看一看,是不是。”
    张萱的手有些发抖,她拿起水壶,慢慢打开,又摸出一个药瓶往里面滴入了一滴药液。
    水壶的的水瞬间发绿。
    她的脸白了:“真的是……”
    “你的嫌疑很大。”
    张萱就像没有听见这句指控一样,一直摇着头,沉入了自己的世界,什么都听不见 。
    不可能。
    她这样否定着事实 。
    “这个药只有你父母有?”
    “是……是他们钻研出来的,这药本来是治心痹之症的,见效很快。但是在试药的过程中,母亲发现这药很容易导致猝死就废弃了没有再用。除非遇见非常危急的病人,她才会使用一点点。”
    “冒昧多问一句,令尊令堂?”
    “我五岁的时候,父亲就病死了,母亲……没多久也去世了。他们真的去世了,而且我父母生前是没有徒弟的,我家只有一个哥哥,我哥哥是和母亲一起去世的!”张萱低下头,吸了吸鼻子,“真的,我不骗人,他们不可能是假死。”
    “你就那么确定?”
    “我父亲的尸体都被解剖了,母亲和哥哥是被流放的犯人,死在了云州。”
    李希言看着低着脑袋的小娘子,有些于心不忍了,连语气都缓和了三分。
    “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张萱低低“嗯”了一声转头离开。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张萱忽然转过头:“我听别人说李少使是陛下的亲信。”
    李希言打着官腔:“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陛下是个很好的人吗?”
    李希言坦然道:“陛下节俭爱民,仁德待下。”
    张萱眼睛亮了亮,眼睛一弯,像是月牙。
    “我也觉得陛下是个好人。”
    “张萱就说了这些?”容朗一脸狐疑。
    “嗯,我觉得不像假的。”
    “姐姐!”容朗很是不赞成,“这人都是会装的。医毒同家,现在这客栈里只有她……”
    “若真是她,她可以从一开始就不承认认识这种毒。这种毒很是罕见,她不认识反而更正常些。”
    容朗反驳道:“万一是她装的呢,故意卖破绽来洗脱嫌疑呢?”
    李希言还是很坚持。
    “可能性不大。而且……”她话锋一转,“刚刚她说的话有一点让我更在意。”
    “哪一点?”
    “她说那药见效很快。”
    “所以呢?”
    “中毒的时间。石中泉拿到水壶后在昨日下午灌了水。他在客栈是不需要饮水,可是出去后呢?万一他刚走到门口就喝水那岂不是就直接死在客栈门口?若是他一直不喝那岂不是就走出了那个山谷的范围。”
    “等等,走出那山谷的范围又怎了?”
    “你还记得我们今天听到的诡异的童谣声吗?”
    “记得。”容朗说到这里也是一脸茫然,“那声音和山谷有关系?”
    “嗯……我原来听周……”对方瞬间犀利的眼神让李希言顿了顿,“听旁人说起过,有些山谷在暴雨大风的天气会出现奇怪的声音。”
    “鬼兵借道?”
    “玄乎的说法是这样。但是之前师父说起过,那些声音一般都是曾经在山谷里存在的,出于不可知的原因,山谷会复制那些声音,等到气候变化时,那些声音就会重新出现。”
    “这说法也挺玄乎的。”容朗拢着袖子,“不过,这也可以说明凶手本人知道那个山谷能够留下声音,并且还刻意利用这种现象留下了声音。”
    “本地人且常来往于此。”李希言挑眉,“这下你还觉得张萱有嫌疑吗?药,是可以买的。”
    “那这儿的本地人就只剩下蔡旺、刘春、何青飞、李锋、罗仪、桑堂还有客栈的老板两口子。”容朗一一数完,“这样看,何李罗还有姜老板夫妇二人嫌疑最大。”
    “不能轻易排除。”李希言另有打算。
    “你是说凶手还要杀人?”
    “还有两个没有应验。”李希言点了点桌面,“长风帽,大皮袄。”
    “你说这次凶手会怎么杀人?”容朗凑近。
    李希言横了他一眼:“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
    “诶,别生气嘛。”容朗陪笑道,“姐姐你说这凶手的动机是什么?”
    李希言喝下一口茶:“报仇。”
    “这么确定?万一只是……”
    “一张纸条就能吓得石中泉不顾性命的跑,这像不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在逃窜?”
    “是啊,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威胁,他应该乖乖留在客栈接受绣衣司的保护,而不是逃跑。”
    “他也害怕绣衣司。那件事情应该是属于违反律法,所以他不敢求助,因为求助就要说出那件事情的真相,而下场也是死。”
    “所以他干脆搏一搏?”
    “却不料……”李希言深吸了一口气,“正正好走入了凶手的陷阱……”
    “陷阱?”
    “没错,是陷阱,每一步,都是凶手算好的。”
    深夜再次来临。
    两次死亡让整座客栈陷入了死寂。
    几乎每个人都不敢睡下。
    他们都睁大了眼睛盯着面前扭动的烛火。
    然而越是紧绷,人越是疲累。
    一如此时的李锋。
    他只觉得眼皮很沉很沉,就这样眯上了眼。
    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下一刻,一个长长的风帽从天而降,罩住了他的身体。
    烛火还在燃烧,时不时冒出一小股白烟。
    可是李锋的呼吸却越来越轻,黝黑的面孔上显出两坨深红的红晕。
    他嘴角的肌肉微微被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安稳的笑。
    外面的风沙又变大了,从山谷裹挟而来的风声中隐隐约约带着孩童歌唱童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