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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73章

      她还是想哭。
    除了想哭......又好想让他再吃一回......
    “!”季春花被自己下意识的心声吓傻了!
    她陡然睁开湿漉漉的眼,却只瞧见他血红的眼尾,和垂着的坚硬眼睫。
    见他竟然闭上眼,她的羞臊和紧张就莫名退下几分。
    她感受着他泄愤般的吻,贴着暄软的褥子不自觉地蹭了蹭,哪知瞬间引起他的不满。
    段虎蓦地撩开眼皮,季春花吓得迅速紧闭双眸。
    “......”段虎“啵儿”的一声退开。
    拧着浓黑眉心等待似的定定瞅她。
    季春花试探着再次睁开眼,抿了抿已然红肿的嘴儿。
    段虎抬起手背胡乱抹一把,无声眯起眸。
    准备等她稍微平复些呼吸,再来下一回。
    那没辙,她刚才就跟要憋死了似的,还在他底下一个劲乱动弹、拧来动去的,感觉好像遭不住了似的。
    他肯定不能叫自己娘们儿憋死吧!
    段虎一边给自己讲道理,一边燥热又急切地等着。
    眸色深浓滚烫,像是被点着的炉子,深处跳动着最剧烈、最火热的光。
    季春花竟不知不觉瞅到失神,定定地望向他眼眸深处,觉得奇怪。
    他眼里为啥总瞅着又黑又亮的呢,真是奇怪。
    “行了么?捯气儿捯够了么?”
    他不爽皱眉,再次俯首。
    “啊。”季春花没细想,下意识地点头。
    没等回神,便再次被他饿极了似地啃住。
    可她又忍不住哆嗦着闭上眼想:这不叫啃了。
    啃得是用牙咬她,他好像只有最开始的时候啃了她嘴唇一下儿,后头就再没啃嘞。
    她一点都不疼,
    不疼......
    那是舒服吗?
    时间越久,她就觉得身上越软、心窝窝里越痒越甜的滋味儿是舒服么。
    跟刚才他吃她耳朵的时候一样、又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到底是个啥区别呢。
    季春花天真又纳闷的开始琢磨,不自觉抬起胖乎乎儿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他雄壮的背上。
    他的背也好烫,还出了好些汗,
    跟她手心儿一样潮。
    虽然他不怕冷,也是容易着凉的吧。
    季春花迷迷糊糊地往上扥了扥被子,把段虎后脖颈子都给盖住了。
    夜半三更,季春花已经扛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吃嘴儿,
    而且每回停下再开始的时候,时间都要比上一次更长。
    她没劲了,觉得好累好累,到了末了儿甚至连眼皮都懒得再掀开。
    就闭着眼,软乎乎的、乖乖的叫他吃嘴儿,不知不觉中竟就这样睡了过去。
    段虎数不清第多少回撑起上半身,下意识去瞅她。
    却见她呼吸绵长恬静,明显是已经去见周公了!
    “......艹。”他眉心焦躁跳动,低吼般骂了一声。
    遂迅猛钻出被窝,贲张壮实的背死死抵住炕柜,凶野粗喘。
    “......”
    “......”
    许久后。
    他倏地仰头,咬牙切齿地骂:“肥婆......!”
    “老子迟早被你逼疯,艹!”
    “......”
    “......”
    又过了很久很久。
    才终于在一次又一次中勉强平复。
    怎想身体中的火是灭了些,心头的火却越烧越旺。
    他光溜儿着黝黑彪悍的身躯下地,居高临下地死盯着她沉睡的脸,
    气笑了似的,“睡睡睡,就他娘的知道睡!”
    “跟老子吃个嘴儿都能给你吃困喽,是不?”
    “啧。”段虎郁闷又狂躁地搓搓头,满脸不解,“你到底带劲不带劲啊。”
    “......你要是带劲,不得求着老子别停,求着老子跟你好么?”
    反正不可能是又哭又躲,还能直接睡着!
    艹!
    把他憋屈死算了,大胖媳妇儿躺炕上呢,
    最后还得自己个儿整!
    啥也不是!艹!
    第100章 不光没拌嘴儿还吃嘴儿了呢
    隔天一早,季春花是被热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被窝里像是烧着了,顶着满身湿哒哒的汗水蓬乱着头发坐起来,醒了好半天的神,才终于醒悟——
    可不就是烧起来了,大火炕被烧起来了。
    季春花揉了揉眼,不禁纳闷儿,昨晚上都没烧炕,咋还大早晨的烧上嘞?
    怎想当她扭脸看去,却见旁边空无一人。
    甚至连段虎躺着的那块地方,褥子都没咋乱。
    “!”季春花蓦然掀开被。
    “?!”遂倏地涨红着脸又默默盖了回去。
    她差点忘了,昨儿睡着之前她就被段虎扒得溜光。
    俩人皮贴着皮、肉贴着肉,挤在被窝里吃了好久好久的嘴儿......
    季春花丰软白皙的脸蛋儿热到发烫,抿了抿嘴儿颤颤巍巍地伸手去够衣服。
    一边够,还一边紧张兮兮地扭头看向屋外。
    她总觉得段虎指定会在这种、她非常不想让他出现的时候出现。
    却未曾想,直到她噼哩噗噜地钻在被窝里把衣服都穿齐整,也没听着半点动静。
    季春花顿时觉得庆幸,但隐隐......又莫名生出些许失落。
    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暗暗埋怨自己咋能睡得那么死呢。
    她都想好啦,段虎起来的时候她指定会听到动静,然后就跟他一道起床。
    她不叫他收拾、做早饭。
    他是要出去干活儿赚钱的,已经是家里最辛苦的嘞。
    季春花抓紧下炕穿鞋,不敢耽搁,直奔着前院儿就去了。
    她踏出屋门时,却见时候还特早,院子里都被橙红色的晨曦照透。
    她心底不听话地滋生出期盼,颤了颤绒绒的眼睫,自言自语似地嘟囔道:“还这么早,估摸着才刚七点......”
    “他,他是不是也刚起床没多久?是不是还没走嘞?”
    季春花加快步伐,推开后院门时就听到灶房的方向传出锅碗磕碰的动静,她蓦地弯起眼眸,笑呵呵儿地跑过去,
    刚到门口就喊:“段虎!”
    “你起来咋连个动静儿都没有呀!你咋也不叫——”
    “......我。”季春花踏进灶房,愣神似的顿了顿。
    孙巧云刚盛好两碗大米粥,是拿昨儿个剩的大米饭熬的。
    整个灶房都充斥着香喷喷的米粥香气,还有烙鸡蛋饼、拌土豆丝儿的味道。
    孙巧云见季春花起了,端着碗米粥强忍笑意,转身道:“你爷们儿也不知是发的啥神经,昨儿凌晨四点多就出来了。”
    “我正好儿起夜,碰见他刷碗刷碟的,就问了一嘴。”
    “他给我来个睡不着。”
    孙巧云翻个白眼,满脸不信,“就他那样的粗货,给他地上铺个草席子他也能睡呼呼的,咋能睡不着呢?”
    “......”季春花听得直拧眉,也是想不通。
    为啥睡不着呢?他昨儿说要吃嘴儿吃个够,她也没拦着呀,而且她、她也搂他来着呢。
    还有,还有......
    中间脑瓜迷迷糊糊的时候,她还主动吃了他好几口嘞。
    那他不是应该挺高兴挺舒服了嘛?为啥还会睡不着呀。
    “春花?”孙巧云见季春花一脸苦大仇深,也不忍担心起来。
    并未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是不是跟虎子吵架了?”
    “拌嘴儿了?”
    “......没,没拌嘴儿啊。”季春花傻乎乎地用力摇头。
    心想:真的没有拌嘴儿啊,不光没拌嘴儿还吃嘴儿了呢,吃了好久好久的嘴儿。
    久到最后都把她吃累了、吃困了呢!
    “行,没吵吵就行。”
    孙巧云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实诚心善,指定不会瞒她。
    听到没吵架,她就不问别的了。
    小两口之间总要有自己的空间跟小秘密,她虽然是婆婆妈,也得掌握好分寸。
    该管的管,不该管的绝不能插手。
    她叫季春花端米粥跟鸡蛋饼啥的,等把早饭吃完,正巧好好瞅瞅昨天他们从县城买回来的东西。
    昨儿段虎回去得太着急,季春花买的衣服也没拿着。
    跟零嘴儿、还有给孙巧云买的衣服都放一起了,就在正屋大圆桌后头的长榻上。
    季春花听到这话,才暂时中断思索,又咧嘴儿笑起来,“嗯呐,那咱抓紧吃,我想看您穿上我给您挑的衣裳!”
    孙巧云听得也是跟吃了蜜似的甜,尤其是对着季春花这张胖嘟嘟的、白嫩嫩的脸。
    她不禁在心里透喟叹:这丫头啊,就是跟小子不一样。
    体贴,暖和。
    要不说闺女都是贴心小棉袄儿呢。
    这么寻思着,孙巧云又不自觉开始琢磨。
    春花要是棉袄,那她家土匪似的粗货是个啥呢?
    想来想去,孙巧云终于勉强寻思出个差不离的:应该是那种兽皮大袄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