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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90章

      “怕什么?这么久了,不想吗?”
    言语甚是晦涩暧昧,阮流卿可以看见男人的眼神止在了她的腹部。
    尘封的记忆顿时如风瞬间扑面,更带着温度似的烧得她面红耳赤。
    “啪嗒”的声响在寂静的竹屋里响彻,阮流卿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儿竟被晏闻筝用那腰带绑在了床头。
    她碎着瞳眸可怜又无助望着晏闻筝,更带着祈求,可视线里只看得见化作蝴蝶一般飞舞的火红。
    “娘子。”
    “卿卿……”
    他沉沉的叫着她,又肆意的将她抱在怀里亲,鞭辟入里间,尖锐的犬齿似都生生咬穿了她的体肤。
    阮流卿受疼得扬起颈项来,珠圆玉润的脚儿都绷直了些。
    可晏闻筝仍还要欺负她,湿滑的大舌一直追着她的软舌搅弄。
    一边亲,一边将她往他手心里撞。
    势大力沉,阮流卿被亲得呜咽,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这时晏闻筝便会允她喘息的机会,待刚刚缓过,便又亲下来。
    被绑住的一双手总算放下来了,却只能勾在他的颈项,阮流卿晕乎乎的,眼儿潋滟开娇媚的迷离。
    她凝着头顶火红的帐幔,觉得越来越看不清。
    为什么摇晃得这么厉害?
    嫣嫣雾气间萦绕的,似还有止不住的铃铛叮铃不休的声音。
    哪里来的铃铛?
    阮流卿眼眸半睁不开的睨过去,竟看见晏闻筝似若珍宝一般捧着她的一只脚踝,更轻轻的系上一圈红绳。
    细腻润透的肌肤同鲜红的细绳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
    阮流卿难耐蹙紧着眉,没想到晏闻筝抬起眼来便要亲她的唇瓣,她避开躲藏,他便又亲她的颈。
    “救命……呜呜呜。”
    她哭的破碎娇怜,咬在他肩,哀求着:“不要亲了,不想再亲了……”
    可晏闻筝哪里会听她的,索性将她抱坐在身上来,掌控着她的后脑,像是蛊惑又像是上瘾,更深深的品尝她的甜蜜香息。
    一直燃烧的喜烛早就燃尽了,烛台上汇聚
    着未凝结的蜡水,浓稠的,沿着烛台边缘淅淅沥沥的往下涓流。
    外头许已经是天黑了,一直摇晃的铃铛终于止了,一切归于静默,晏闻筝怜爱的抚着少女潮红娇艳的脸颊,将整个人紧密无间束缚在怀里。
    薄唇若有似无的蹭过,似在说些什么,尽是柔情蜜意的慰哄。
    可此时灵魂涣散的阮流卿哪里听得进去,娇小的身子都似乎染蔓了绯色,更止不住的轻颤,红肿柔嫩的唇里咬着晏闻筝的手,似是发泄。
    她觉得自己被晏闻筝扔进了滚烫的炉子里,汩汩的热水淌注,她根本承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她还没从方才极致中回过神来,舌根被亲的发麻,她此刻说不出什么话,嗓子最后哑了,只能嘤嘤颤颤的呜咽出声。
    可晏闻筝是无丝毫悔意的,唇瓣循着她的脸颊一路轻吻,便又想钻进她的檀口。
    她想要挣扎,可身子在他怀里被稳稳禁锢,她没有办法。
    到最后带去净身时,她已迷迷糊糊的没了意识,可印入灵魂般的滴答声让她本能的将眼皮掀起一条缝里。
    她看见龙凤呈祥的火红被褥似被水浸湿了,又一如往日看见山药羹被打翻在床的白腻浓稠。
    翌日醒来时,她惯性的以为晏闻筝还在身侧紧紧的抱着她,她呢喃出声:“放开我……”
    可酸软的手臂一动,她才惊觉身侧根本没有人。
    柔软的红的锦被下,是她嫩滑的身子,而身侧的位置是一片冰凉,足以看出,他已经离开许久了,她并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
    可她明白这似乎在意料之中。
    她艰难撑起身子来,惺忪的视线流转在屋内,昨日所有的痕迹都似乎已经消散了,干净的仿晏闻筝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更是不安。
    昨日的大婚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顺利的太反常了,而晏闻筝的举止和反应更是有些反常,将她带来这深山竹屋里之后,更是迫切太过。
    她着好早已准备的衣物,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看见屋外候着几个丫鬟,除了丫鬟,还有一个她最是想象不到的人。
    影风。
    他见她出来,恭敬的行礼:“王妃。”
    阮流卿不由一怔,反应过来自己和晏闻筝已经拜堂了,也行过周公之礼了,而更震撼的是,晏闻筝要去做的事,竟未带影风一起。
    “你家主上呢?”
    从前,影风从不会和她过多攀谈和透露,而今既已成了明面上的主子,说不定……
    然,是她想的简单了,肃穆的护卫神色一如昨旧,机械疏离的告诉她:“王妃,王爷有令,要您静待几个时辰,待会自有人带您去见王爷。”
    听罢,阮流卿更是心绪紧绷,积攒几日的忧虑和紧张在此刻更是达到了顶峰。
    未休息好的脸色已有些泛白,心更砰砰跳着,她总觉得,至此一关,是晏闻筝故意将她带离漩涡,而此刻的京城是较腥风血雨还要可怕。
    她不知道,她回去面对的该是什么。
    就这样难耐的熬了几个时辰,总算有人来带她离开,离城门越近时,她便越是觉得不对劲,
    平日城门虽也有所看守,可不会如此冷清和诡异,隐隐远处传来的鼓声更是一下一下震着她的心。
    已是入夜,冷清的墨色唯有几只乌鸦长嘶飞过,就连最是繁华的街道,她也根本看不到有任何行人。
    一切印证她的猜想,阮流卿的心被紧紧攥住,根本静不下来。
    马车停了,可带路之人连着影风都消失不见,她只能自己下来。
    眼前的混乱惊得她脸色煞白,宫城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光燃烧的将有半天高,更将墨色的夜幕衬得极亮。
    模糊的喊杀声和鼓声此起彼伏,俨然是有人发动宫变了。
    是晏闻筝……?
    阮流卿惊恐的捂住嘴,眼眸很快被泪水淹没,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几次险些栽倒,更不知自己该去哪儿?
    对了,母亲!
    父亲是为太子一党,她要回去看看阮府、自己的母亲可受牵连?
    离府越近,离宫城也便越近,她甚至都能看见道路两旁横着的士兵尸身,鲜血在青石板路汇聚成暗红。
    她不敢看,一边哭一边跑,可回了阮府,才发现僻静的诡异,家丁丫鬟不见踪影,庭院的地砖上更还有慌乱中跑掉的鞋。
    她不知这里经历了什么,颤抖的哭腔往母亲的院子跑:“阿娘!阿娘!”
    桌椅东倒西歪,阮流卿绝望的头脑晕眩,可却奇迹的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卿儿,我在这儿。”
    她跑过去,当真看见了完好无损的母亲,“阿娘,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卿儿,宫中生变,叛军一早便入了京,你父亲害怕受牵连带着他们都走了,不知去向……”何珺说着,簌簌流下泪来,“我在这儿等你,一直在等你……”
    “阿娘!”
    阮流卿哭出声来,紧紧抱着母亲,心中更是对父亲的所作所为而发寒厌恶,人命关天,他竟舍得下所抛下母亲跑掉。
    待安抚好何珺的情绪,阮流卿快速的抹干净脸上的泪,要带何珺离开。
    “走,阿娘,我们要尽快离开京城。”
    城中发生如此变化,叛军肆虐,她不知道还会生出如何变故,只能尽快离开。
    可她刚扶着何珺走到门口,便又听到远远宫城的方向一声清脆响亮的鸣金声。
    这声音……
    “钲声响起,看来胜负已分。”母亲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阮流卿一时若被雷击中怔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掰开一句话,找回自己的声音。
    “胜负已分……那……是谁胜了?”
    “是谁胜了?”
    第72章 失势“不若由阮二姑娘去劝降,他定不……
    忽而,一阵逼仄的马蹄声靠拢,阮流卿没时间多想,拉着母亲便要躲藏,却不想早被为首之人看见了。
    “流卿!流卿!”
    那人高声大喊,熟悉的声线游离进耳际,让阮流卿不由止住了脚步。
    不知为何,她的心狠狠一颤,待那马蹄声渐近,男人翻身下马,走到了她的面前。
    素来翩翩俊朗的公子而今也为一身银甲,身上没有血迹,只脸庞有些微着汗珠。
    阮流卿睁着一双盈盈的眼儿还有些恍惚,这是,卫成临。
    他早免去了牢狱之灾,可而今出现在这里,以此说明……说明……
    阮流卿浑身不可遏止的打了个寒战,说不上来一时竟落入冰窖一般寒冷,四肢僵硬的死死钉在原地,她无法挪动半分。
    模糊的视线被很快酝酿出的泪水浸染,她愣愣看着卫成临朝自己靠近,忧切又带着些惊喜道:“流卿,我终于找到你了!大婚那日,本设下了多重埋伏想将你救出来崃哪曾想晏闻筝那狗贼竟那般谨慎,安排了天罗地网引我们上钩,甚至还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