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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9章

      “怎么还读这个?”
    他说着,动了一下腿,才发现她轻得很。
    犹如纤细的燕子,在天际翩然飞翔,最后轻巧落在枝头。
    阮含璋微微向前倾身,在他唇边吐气如兰。
    “陛下不来,只能打发时间。”
    她的声音比晚膳时分要低一些,带着不浓不淡的哑意,清亮不再,妩媚天成。
    是与昨日的清纯全然不同的风景。
    阮含璋慢慢伸出手,用那莹白的藕臂勾住景华琰的脖颈,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他面前。
    “不能读吗?”
    阮含璋眨了眨眼睛,饱满湿润的唇几乎都要碰到景华琰的。
    景华琰垂眸看着她,半响后,低低笑了一声。
    他往后一仰,整个人直接仰躺在床榻上,仿佛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自然是能读的。”
    他宽厚的大掌慢慢爬上阮含璋的细腰,拉着她坐在了该坐的位置。
    “朕有些累了,”他解开她的腰带,“这样可好?”
    第8章 狐媚样子,也就男人会喜欢。
    灯花跳了三下,拔步床里的热闹都没停歇。
    阮含璋真是累极了。
    她眼角沁出泪水,想要动手擦一擦,可胳膊都要抬不起来,只能软绵绵落在锦被里。
    原是她在上的位置,可后来她实在没力气,就又换成了这样。
    “陛下。”阮含璋才听到自己嗓子都哑了。
    景华琰捏着她的腰,低声问:“怎么?”
    阮含璋:“……”
    你说怎么?
    阮含璋倏然咬了一下嘴唇,片刻后才断断续续道:“陛下不能放纵情事……昨日之事,姑姑,姑姑已经教导过了。”
    短短一句话,她说得相当费力。
    景华琰百忙之中抬起眼眸,认真看了看她绯红的脸颊,倾身上前,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吻。
    浓郁而热烈。
    犹如陈年烈酒,一口下去直达四肢百骸,让人头晕目眩。
    之后,阮含璋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直到最后她终于哭出来,景华琰方才停歇。
    阮含璋半躺在景华琰的胸膛上,浅浅喘着气,她整个人还在哆嗦。
    景华琰倒是心情极好,虽然很累,却很畅快。
    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阮含璋的后背,声音比白日要低沉许多。
    仿佛在粗石路上滚过,低低哑哑,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朕说过,晚上再来讨论此事。”
    “现下讨论完,阮才人以为如何?”
    阮含璋面上红成一片,就连耳根之后也是红的,她鬓发凌乱,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
    美丽不可方物。
    “陛下,怎么能这般?”
    景华琰听着她的控诉,不由低低笑了起来。
    “朕瞧着,你也并不害怕。”
    什么宫规戒律,什么礼数体统,在这个“阮含璋”身上全数不见。
    她会控诉他,只是因为太过累极,沉湎于欢乐的海洋中,会让她短暂失去理智。
    景华琰自己不喜失去理智,所以莫名的,他竟完全听懂了阮含璋的意思。
    “阮才人,是你体力不盛。”
    阮含璋抿了抿嘴唇,都想要骂他。
    景华琰自幼习武,听闻骑马狩猎皆是好手,他这强健体魄,阮含璋如何能比得上?
    不过,方才卖力的明明是他,怎么他还没自己累?
    阮含璋心里骂他无数句,嘴上依旧温温柔柔的:“是,是妾的不是。”
    “呵呵。”景华琰低低笑了起来。
    “阮才人真是温柔贤惠,是朕的解语花啊。”
    阮含璋的手顺着他宽厚的胸膛下移,最后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不重,不轻,犹如逗弄,却又好似在撒娇。
    尺度把握得刚刚好。
    她已经发现,景华琰并不是循规蹈矩的性子,这般肆意妄为一下,他不会生气。
    果然,她这样撒娇,只换来景华琰更放肆的笑声。
    等笑声停歇,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景华琰揽着她的肩膀,感受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也感受到她的瘦弱。
    “你说的姑姑,可是叫佩兰?”
    宫里这些人事,他大凡看过,大抵都能记得。
    尤其是这一批入宫的秀女,大多家世出众,即便初封不能给高位,朝廷也格外开恩,允许带姑姑或贴身侍女入宫陪伴。
    阮含璋身边的姑姑是她的奶嬷嬷,从小照料她长大,情分自不一般。
    按理说,这样的奶嬷嬷大多数都是家生子,一家老小都在主家手中,又因为跟主家情分不一般,一贯都很忠心。
    奶嬷嬷这种陪伴小姐一生的角色尤甚。
    比如阮含璋昨日侍寝,奶嬷嬷大抵会高兴她得圣宠,亦或者心疼她昨日疲累。
    绝对不会训斥她不知节制。
    这本身就带有一定的贬低和鄙薄。
    阮含璋说得含糊,但景华琰却能听懂,两个人之间打机锋,话不说满,意思却到位。
    她能完完全全成为阮含璋,却也会暗示他自己身份的异样,明知景华琰怀疑她,却丝毫不害怕。
    就如同站在高枝的鸟儿,瞧见人要逗弄,甚至都会得意地抖抖翅膀,之后却兀自飞去,不让人沾染分毫。
    但这高枝鸟儿,如今就在枕边。
    景华琰把话题转回了佩兰身上。
    阮含璋便答:“是,姑姑名叫佩兰,是母亲的陪嫁,从小照料妾长大,情分非比寻常。”
    阮含璋说着,感觉自己缓过来了,便动了动腰,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景华琰身上。
    “有她陪你入宫,倒是好事。”景华琰道。
    阮含璋轻轻应了一声,她唇角上扬,满意景华琰的聪明。
    “陛下,可要叫水?”
    景华琰低头看她乌黑的发顶,心情倒是极好:“叫水吧。”
    等沐浴更衣完,两人重新躺回拔步床中,阮含璋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景华琰同她并肩而卧,半阖着眼眸,脑中都是家国大事。
    阮家,南安伯廖氏,玉京,清州。
    大理寺,都察院,刑部,宗人府。
    各种关系盘根错节,背后是一张看不见的网。
    景华琰一贯有耐心,他想要做到的事情,从未有失手的经历。
    这一次也不例外。
    忽然,身边的女子轻哼一声,转身换了个姿势。
    景华琰睁开眼,在黑暗中看向她模糊的背影。
    拔步床中光阴不明,只能看到女子大概的纤细轮廓。
    此时的她不是阮含璋,只是她而已。
    景华琰挑了一下眉,他重新闭上眼,伴随着身边清浅的呼吸声,这一次意识沉入深海,浅浅入眠。
    次日清晨,阮含璋醒来时,丹若殿依旧静悄悄的。
    景华琰早就离开,只有红袖和雪燕等着侍奉起床。
    今日与昨日不同,雪燕道陛下特地吩咐过御茶膳坊,给她备好了早膳。
    因此阮含璋在丹若殿用过早膳才回听雪宫。
    慕容婕妤昨日在阮含璋这里折了面子,今日便不愿意见她,阮含璋很痛快就回到了棠梨阁。
    即便用过了早膳,又踏踏实实睡了一夜,但阮含璋还是觉得腰酸背痛,一进寝殿便歪在贵妃榻上,浅浅缓了口气。
    “真是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她忍不住念叨一句。
    青黛刚要问她吃什么茶,佩兰姑姑就沉着脸,磕磕绊绊进了寝殿。
    她的脚伤显然还没好,昨日赵庭芳只给她用了缓解疼痛的药膏,根本就没什么医治效果,想要完全好转,怎么也得十天半月才行。
    这期间,佩兰都无法跟着她出门了。
    阮含璋见了佩兰,立即坐正身体,眼含关切:“姑姑可好些了?”
    每次都是这句话,佩兰都不耐烦听。
    她对青黛挥了挥手,青黛退下之后,她便直接坐在了贵妃榻另一侧。
    “方才得到消息,陛下已经下旨,宣老爷夫人一月后入宫面圣,赐宴荣华斋,以解小姐相思之苦。”
    阮含璋愣了一下,瞧着很是惊讶。
    佩兰单薄的眼尾一挑,眼眸中满是质疑:“不年不节,陛下为何特地下旨?你在丹若殿究竟做了什么?”
    阮含璋知道,佩兰一贯厌恶她,完全瞧不上她。
    她认为她下贱,不知廉耻,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扬州瘦马。
    此刻她的质疑并非认定阮含璋聪慧,她只是对她的下作手段不信任。
    阮含璋轻叹口气。
    佩兰姑姑这些法子,她在逸香阁见得多了,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每日重复这样来回拉扯,最后逸香阁的那些小宠们,就会乖乖听话,完全成了没有思想的玩物。
    但佩兰把这法子用在她身上,却是大错特错。
    “姑姑,我当真什么都未做,是前夜的时候,陛下忽然询问老爷的寿辰,想来是对阮家的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