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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23.买走星星。(调情微H)

      她从嘈杂的人流声中醒来。
    意识挣破这粘稠的黑暗。
    首先灌入耳膜的是模糊的喧嚣——汽车喇叭不耐烦的嘶鸣,引擎怠速的急喘。
    远处商场促销喇叭里失真的广告语,还有人声鼎沸的街角路口,交织成永不停歇的夜市背景噪音。
    可最先接触到的,是身下柔软的Nappa真皮触感。
    其次,是紧贴脊背的、再熟悉不过的胸肌传来的灼烫体温,混杂着冷冽香水味。
    近的毫无缝隙。
    最后,是禁锢。
    是缠紧在腰腹和腿弯处、坚实得不容挣脱的手臂。
    她一点点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逐渐聚焦。
    首当其冲的是,车顶那璀璨夺目的‘星空’映入眼帘——由无数的LED灯珠模拟出的满天银河。
    流淌在深黑色的穹顶上,美得虚幻。
    柔光倾泻而下,照亮了抱着她的人。
    那张脸近在咫尺,沉聿珩。
    他半倚着宽大的真皮座椅上,姿态慵懒。
    只是漫不经心地调低了一点车侧的挡风玻璃,那抱着她的右臂又收的更紧了些。
    让怀里布满红痕的赤裸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在他自己温热的胸膛上,仿佛要揉进骨血里。
    校服外套摩擦着敏感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搔痒和屈辱的颤栗。
    她努力不去感受这份羞耻。
    抬头望向京海市流光溢彩的夜。
    霓虹灯牌的光污染透过车窗缝隙渗入,却进不去这方寸的星空。
    只涌进了些许新鲜的空气,却把更多的喧嚣推拒在外。
    毕竟,车内车外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窗外是嘈杂的无星之夜;而车内,连满天繁星都是赝品。
    这精心伪造的天穹,只洞见她真实的狼狈——每一道吻痕,每一处精斑,都在这虚幻的星光下无所遁形。
    是啊,只要有钱,连别人的星星都能买走,何况是碾碎一个人?老爸...
    老爸他人在哪,没有在校门口等到她吗?还是说......
    这念头滚过脑海,心口猛地一抽,发凉的涩意瞬间卡在喉咙眼儿。
    沉聿珩的目光原本落在窗外,那涌动着人潮的街口马路。
    似乎捕捉到了怀中细微的动静,他侧头过来。
    那双照不进任何人影的瞳仁里,玩味的情绪凝住了,居然沉淀出一种志得意满的餍足。
    眼皮半垂着,视线胶在她微微颤动的眼睫上。
    这份餍足不发一言,他维持着平静的凝视。
    凝视着她的清醒,期待着她每一丝细微的反应——睫毛的颤动,咽喉的收缩,或是肌肉的紧绷。
    愤怒,恐惧,绝望,什么都好。
    毕竟这沉默本身,就是种凌迟。
    而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的眼神愈发炽热起来。
    浓密的睫羽低垂,那目光舔舐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狼狈,从凌乱汗湿的鬓发,到咬破红肿的唇角,
    再到颈侧锁骨上,被他用精斑涂抹的别人留下的齿痕。
    空气似乎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暧昧不明。
    晏玥被迫嗅着他身上残留的灰尘霉味、汗液的咸腥味,以及喷了再多的香水也难以完全掩盖的雄性麝香。
    屈辱和愤怒在胸腔里奔涌,撕扯着最后一点理智。
    必须说点什么,这贱狗真是纠缠地没完没了。
    她扯动干裂的嘴角,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挑衅似的质问着:
    “...死鱼仔,你家把我爸折腾到哪里去了?”
    死鱼仔——这个带着童年创伤的外号,用来狠狠捅向他的体面。
    她根本没指望能听到真话,更没指望他能说出人话。
    狠狠激怒他,用最不堪的过去刺痛他,是现下她最好的报复。
    不然他还敢期待她之后能说出什么好话吗?
    想都别想。
    显然,沉聿珩的眉头蹙了一下,下颌线骤然绷紧。
    但很快将那丝狼狈压了下去。
    他肯定对这个久违又耻辱的旧称极度不悦,却并未发作。
    反而是被她这点猫挠似的反抗取悦了,眼底的玩味更浓。
    那只原本搭在她腰侧的手,慢条斯理地沿着她光滑的手臂向上游移。
    带着温热触感的指尖,最终停留在她锁骨窝那些被涂抹覆盖过的暧昧齿痕上,轻轻摩挲着。
    “......晏叔?”
    沉聿珩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事不关已的轻松,
    “他的忠诚,还是颇得我爸重用的。”
    他刻意强调了‘忠诚’和‘重用’,字里行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嘲弄。
    指尖继续游移。
    肌肤在他的力道下向里凹陷一点,停留在她被蹂躏得深红肿胀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揉捏了几下。
    晏玥的身体猛地一僵。
    咬紧牙关,才抑制住那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却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沉聿珩满意地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继续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刚接手了一个重要的海外项目,被紧急外派了比利时,还是荷兰?唔,记不太清了。”
    “啧,跑得可真够远的。”
    “他被指定去对接一项技术业务,清闲,钱也不少。”
    他顿了顿,目光对上她瞬间瞪大的眼睛,嘴角恶意地弯起,
    “走得急,怕是连声再见,都顾不上跟你这宝贝闺女说吧?”
    说到这,他不由得露齿轻笑,笑声短促且意义不明:
    “哈,也说不准。我爸的妻子莘若黎女士,最近可是对晏叔赞不绝口,很是‘中意’。”
    “那女人觉得他踏实肯干,比那些滑头强。”
    指尖在她的乳晕上轻佻地打转,他慢悠悠地吐出最后一句:
    “说不定...是有什么更贴心的安排,绊住了脚?”
    晏玥被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模糊措辞气得浑身发抖。
    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怒火再次灼烧着理智,几乎冲破喉咙。
    老爹在沉家到底处于何种境地?!是工具?是玩物?还是......
    这暧昧不明的暗示,挑拔着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一家子能这么作践她和她爸?!
    晏玥猛地挣扎几下,换来的是腰上更紧的钳制,和胸上更狎昵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