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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娇华 第669节

      “我知。”刘运说道。
    军方和颜青临两派,互看不顺眼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厅门未关,管家站在门口等候吩咐,听着自家主人在里边左右奉承的声音。
    眼角余光忽有所感,似捕捉到什么,管家扭头看去,乍然又是吓到。
    楚筝站在那头,微微垂着眉,正在听里面的说话声。
    觉察到管家望来得眼神,楚筝看他一眼,一言不发,转头离开。
    管家正犹豫要不要上前问话,便见她的身影消失在廊道拐角。
    院子不大,楚筝抱剑站在后院檐廊下,神情冰冷的看着月色凄冷冷地落在地上。
    此次行动本没有她,是她得知后非要前来。
    结果,沈冽在山景城。
    倒是听说,那个贱人在寿石出现。
    思及从信明月楼上和军镇司连营中一战,楚筝握紧手中剑鞘,握得手心都发痛。
    墙外枝桠的影高耸入来,寒风中乱颤,忽然一片枯枝逆风而动。
    楚筝身为杀手,极其机警,当即扭头望去。
    风中晃动乱摇得树影没有再出现异常,就在她要收回视线之际,那些枝桠又逆风动了一片。
    楚筝一凛,当即无声追去。
    管家在外等了又等,不见楚筝归来,招来一名手下,让他替自己待命,而后前去找楚筝。
    后院除了楚筝留下的暗号之外,什么都不没有。
    身为刘运这个密使的心腹,管家自然看得懂这暗号是何意,忙转身回去找刘运。
    虞彦驰得知后,怒然自案后起身,一声大骂,转身朝外走去。
    其余三名手下忙也跟上。
    “这……”刘运看着他们的身影。
    “废物!”丘副将极其不客气地骂道,“手下都管不好。”
    “可是这暗号不寻常,”管家说道,“老爷,那暗号之意,是有紧急之事而离开,并不是寻常离开所做得暗号。而我们后院,能有什么不寻常?”
    刘运一惊。
    “她会不会是看见了什么?所以急急跟去?”管家继续说道。
    “你言之有理,”刘运慌道,“难道是因为我回来的路上?”
    管家忙问:“老爷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早先传有沈冽在盘州一事,刘运便真的大平一定会有人来,故而早早令手下做好接应准备。
    今日在曹易钧等人来后,管家立即派人去玉溪楼知会。
    刘运当时被饭局所困,没有办法离开,等终于能走,在回来路上遇见一个官府管理坊间市集的吏员。
    刘运便下轿去询问有关前几日听闻的采买的事情,一耽搁,回来就更晚了。
    “老爷本是做油品买卖,跟曾吏员早便认识,问问也没什么呀。”管家说道。
    “不,”刘运摇头,“我可以是皇上的人,那这曾吏员,谁又知不是派在寿石衙门的细作?”
    管家一愣:“那……”
    “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以防万一。”刘运当即说道。
    不止寿石,大争之世,到处都有各方势力的眼线,每一个城池挖下去,都是盘根错节的势力,谍影重重之间,只能步步为营,处处谨慎。
    “是!”管家应道。
    刘运越想越怕,同丘副将说了一声,也跟着出去筹备。
    第916章 经营成灰(一更)
    夏昭衣回城和詹宁唐涛声碰面,已是子时。
    入夜后的寿石街道分外宁谧,一张孤零零的通缉令从告示牌上跌落下来,李满快步去捡来。
    “曹易钧。”夏昭衣念着上面的名字。
    “攻袭营主将。”詹宁说道,顺便提了一嘴朱岘一位同窗故友因言获罪被抓一事。
    夏昭衣点点头,收起通缉令,没有多议。
    这次回城,不再去金川坊了,绕一条偏僻远路去一家小客栈住宿。
    詹宁边走边小声说起玉溪楼的事。
    支爷那边基本没有特殊情况,最大的事件,便是陆明峰寻衅一事。
    蔡和已数日闭门不出,但是蔡和手下频频出门,不知去做什么。
    军察部的人果真盯上了粮食采买一事,暗中派了很多人调查。
    至于陆明峰,实在不好查其动向。
    说完,詹宁问起夏昭衣:“二小姐,你呢,此次出城所要办得事,如何了?”
    “嗯,妥了。”夏昭衣说道。
    她此次出城非常顺利,或者说,此寿石一行,已经圆满。
    当时和夏家军分道,跟来寿石,本就是冲着蔡和,还有牧亭煜和钱远灯。
    这次带史国新和李满出城,也是为了找寻李骁大军的痕迹。
    孰料,钱远灯和牧亭煜先后撞了上来,生怕她找不到他们一样。
    而令夏昭衣更没想到的是,牧亭煜和钱远灯二人竟已生隙,分裂得那般严重,她便改了之前的打算,先杀一个钱远灯,留下牧亭煜回去河京生根发芽。
    至于陆明峰的寻衅,詹宁说起来忧心忡忡:“若真要对支爷动手,咱们明面上是不好出手的。”
    “也轮不到我们出手,”夏昭衣笑道,“支爷是多少人的财神,半个寿石的商人都会力保他,不必担心。”
    “二小姐,这可是陆明峰呀。”
    “陆明峰,”夏昭衣重复这三字,“其实,从善如流,也挺好。”
    “何意?”詹宁说道,“二小姐的意思是,如了陆明峰所愿?”
    “这样,”夏昭衣停下脚步,“你即刻去一趟赵宁的钱庄,取三百两现银。”
    “三百……两?”詹宁愣道。
    “这笔‘生意’,便由我们截胡,”夏昭衣垂头看着手里的通缉令,“派个眼生的人去,暗示陆明峰,我们是曹易钧的人。曹易钧痛恨沈冽,由他花这冤枉钱,陆明峰不会起疑。”
    “可是二小姐,三百两远远不够,以马匪的价格,三百两仅够两次茶水费。我们这银两显而易见是砸入水里,连个叮咚声都听不到。而且,沈郎君不是二小姐的至交吗?”
    “后续会再加银两,陆明峰要求出兵几次,我们就雇佣几次,”夏昭衣笑起来,眼眸明亮,“银两问题不需担心,沈冽都有金山银山了,若我们真的山穷水尽,我便拖家带口,拉上你们跑探州要他养去。”
    “哈哈哈……”詹宁等人笑了。
    “怕是,这位沈公子要拿扫帚赶人了,”唐涛声笑道,“一个两个还好,拖家带口,一千多人,谁受得了。”
    “哈哈哈,他连夜扛着金山银山跑!”詹宁说道。
    “噗嗤!”夏昭衣被逗笑。
    唐涛声带夏昭衣他们先回客栈,詹宁便趁夜去了赵宁的钱庄。
    因为所拿票根和其上票号都是宁安楼特级优先那一类,所以即便詹宁没有自报家门,钱庄掌柜也赶来亲自招待。
    不过现银需得调度,詹宁懂规矩,只是先来说声,打个招呼。
    回来路上,詹宁遇见数队朝东面奔去的兵马,高耀的火把照亮长街,都是身穿胄甲的士兵,少说也有一千人。
    詹宁先一步藏好,没有暴露。
    待人都走光,詹宁在跟上去一探究竟,和先回客栈之间做选择。
    便在这时,詹宁发现了其他藏在暗处跟踪的人。
    想了想,詹宁跟了上去。
    作为一名斥候,在跟踪和反跟踪上,詹宁炉火纯青。
    他一路相随,跟着那些兵马到了一处一看便不是等闲人家的大宅,上悬匾额“刘府”。
    而后,詹宁见到跟踪这些兵马的几名男女皆大吃一惊。
    同一时间,刘府内部也大惊。
    手下跑来相告,虽已有准备,刘运和管家仍手忙脚乱。
    他们令府中不知情的家仆们从后门离开,他们则带“自己人”从主卧室床板下的密道走。
    离开前,他们在角落里留下暗号,而后放了一把大火。
    密道里空气非常难闻,边跑,刘运边苦思,究竟哪里出了错。
    管家让他不要多想,先注意脚下的路。
    密道不可能喊太多匠工来大兴大修,喊来得那几个,也早被秘密处死。这整条密道崎岖陡峭,黑暗里跌跌撞撞,只有一盏光线微弱的煤油灯用以照明。
    丘副将作为现场块头最大,个子最高的一人,吃得苦头也最多。
    他的脑袋在墙上磕了数下,出现一个非常大的血包。
    他捂着脑袋开始发怒,刘运和管家等人,只得硬着头皮挨骂。
    出来是在另一座府宅的后院,离刘府约有五百来步。
    空气骤然新鲜,丘副将伸手抓来刘运的领子:“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运也在苦思今日和那小官吏的对话。
    他身为一个油品商人,关心问几句市场采买的事,这理应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