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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22章

      若是他敏锐些,怕是就会顺藤摸瓜查出她那些小动作了。
    不、不行的。
    她靠的,不就是江煦的不在意吗?
    若是真起了冲突,把她近日的一切查了个底朝天,那换钱财细软的事情——
    莳婉回神,正要开口补救一二,抬眸却倏然撞上了江煦的眼。
    此刻,她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
    她有些自顾不暇,不知道何时,他的脸竟然已经凑得这么近了。
    不过毫厘,几乎她稍稍一往前,就能再次亲上他的唇。
    男人的眼神很是犀利,带着莳婉所熟悉的、惧怕的洞察力,可他嘴角偏偏又是离奇地微微抽动着,似乎是在忍耐。
    他在忍耐什么?怒意吗?
    “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江煦问道。
    果然是怒意吧。莳婉无意识轻咽口水,“奴婢一时口快,请大王责罚。”
    还是躺平认错比较好,莫在这种无意义的地方耍心机。
    熟悉江煦之后,她这次认错得格外迅速,“奴婢绝无怨言。”
    婉儿平时晶亮的瞳仁此刻毫无光彩,整个人就跟蔫了的兔子似的,两只兔耳朵耷拉着,瞧着很是萎靡。
    怎么又怕起他来了?
    他也没说......要责罚她吧?
    不过是小女儿家耍些心计,有些小情绪罢了。
    说到底,不过都是太过于在乎他而已。
    但,不想当妾室,那便是......想要更高的位置了?
    更高的,正妻之位吗?
    怎么可能呢?
    想清缘由,江煦不免失笑,“本王何时说要责罚你?”
    他又变回莳婉所熟知的模样,唇角微勾,很轻地对她笑了下,“既然你如今抗拒,那本王也不逼你。”接着竟是主动揭过了话茬,“左右......如今事多,此刻进府,也确实是有些委屈了你。”
    莳婉默默听着,心跳得飞快,指节悄悄抓着被褥,试图寻找一个支点。
    江煦见她神情怔愣,轻蹭了下她的鼻尖,而后自然地吻上莳婉的唇瓣,他亲得温柔,速度却有些急,待吻完脸颊两侧的泪痕,这才撤开些距离。
    试图不吓到这只受惊的小兔子,“本王出征前,你给本王一个答案,如何?”
    莳婉本就心中有鬼,又经历方才的大起大落,正是迷惘的时候,她本能地顺着江煦的话想着,问道:“已经定了吗?是......何时?”
    “六月三十。”他见莳婉发懵,心头一软,贴心解释,“正好,是六月的——”
    “最后一天。”
    也就是说,七月,他便要出征了。
    离开太守府,离开济川,横跨河流,去往大几百里之外的地方。
    虽然匆忙,可眼下,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吧?
    答案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良久,莳婉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很轻、很淡,像带着某种决心。
    孤注一掷,”......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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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妻之位以后会可能的,而且是你求着给,但人家不要哈[小丑](恶魔低语)
    第20章 考虑 “安心等大王回来不好吗?……
    江煦这次给她的期限,比上一回要长上许多,但显然,莳婉能给出的、必须给出的答案,仍旧只有一个。
    越熟悉这个男人,她便越清楚地知晓。
    如今,她没有别的选择。
    可,刹那的晃神仿佛一个明确的信号,警醒着她。
    自由,才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东西,故而,万不能被这种短暂的舒适与甜蜜蒙蔽双眼。
    看不到脚下的路,那太痛苦了。
    她不愿如此。
    好在,许是江煦真的言行一致,决意要给她留些思考的空间,自上次之后,竟是没再来她跟前露面。
    唯有答应好的赏赐,照例如流水一般进入。
    从金银首饰到绫罗衣裳,外加不知哪里搜寻来的珍稀药材、游记绘本,可谓是应有尽有。
    愈发像是......宫中帝王赏赐给妃嫔的做派。
    这次来送东西的是莳婉所熟悉的侍卫,比起上次浇花时,这回他则更为沉默寡言,将东西放在门边,便很快走了。
    男人的身材很瘦,修长,宛如一根青竹,同是江煦前些天一批选进来的侍卫,但此人却并不像其他人那般,身壮如牛,给她的感觉也并不那么反感。
    怪不得惹得刘迎倾心不已。
    越靠近江煦出征的日子,她的精神便越发紧绷,尤其是最近两三天,几乎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莳婉轻抚着心口,压下这股突如其来的奇怪直觉。
    ......
    *
    时间飞逝,暑气渐浓。
    江煦忙于操练兵马等一系列的事宜,莳婉反倒落了个清闲,再度联系上了刘迎,邀她出府。
    正思忖着,门外,愉儿端着木盘走近,道:“婉儿姐姐,小厨房将药熬好了,你快趁热喝。”除去赏赐,江煦同样把莳婉熟悉的人送到了她的身边。
    旁人看来,暗地里都夸她好福气。
    莳婉回神,接过药盏,轻轻吹着,接着将其放置一边,“大王今晚还是睡书房吗?”
    这两个多月,愉儿明里暗里也知晓了一些婉儿和靖北王的事情,又碰上半月之前,大王亲自派她来伺候婉儿,细观两人相处,如今也是真的为眼前的人高兴。
    更不必说,时隔好久,第一次听她主动问起大王的行踪,闻言,立刻如倒豆子一般吐道:“大王今夜不回府里休息了,在军营。”
    下人们如今都知晓愉儿攀上了莳婉这条路子,难免也会见风使舵讨好她一番,有什么消息,也会乐意与她讲。
    故而,莳婉索性抛却一开始的那点儿不自在,转头将愉儿当起包打听来用。
    愉儿见她颇为关注大王,忙又道:“这几天大王都忙得很,听说是要宿在军营里。”
    于莳婉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回神,她温和浅笑,面不改色将药汁喝下,“愉儿。”
    “我有些困了,你先去忙吧,下午我刚好小憩一会儿。”
    愉儿不疑有她,忙应声退下。
    申时,日光将尽,褪去午时的暴烈,却仍带着几分的重量。
    落日鎏金,颇为浓烈的光晕投下锯齿状的阴影,打在后门处等候着的人影身上。
    刘迎不由得往里站了些,试图避开这片刺眼的光,旋即又像是听到不远处的动静,立刻抬眼去望。
    见婉儿来了,她立刻挤出几丝笑意。
    一为恭维,二来,则也有几分真心实意。
    上回,婉儿喊她帮忙换些散钱,随着其在府中地位水涨船高,刘迎亦是得了许多好处。
    到如今,婉儿虽未被大王正式迎纳,可府里众人皆是门清:这不过都是早晚的事情!
    直至两人一路顺利套了马车出府,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人来问。
    莳婉自是发现了这种变化,试探问道:“刘迎姐姐,你这些日子约莫是赚了不少钱吧?”不然怎的方才那门房与她这般熟络?
    刘迎本就有意捧着她,闻言,更是立刻道:“正是!多亏了婉儿你的福啊!”她从中走卖物件,赚了不少钱,又打着婉儿的名号,两者相叠,可谓是收获颇丰。
    她惦记着眼前这位财神爷,忙道:“待会儿你且看好吧!不会亏待你的。”
    两人如今的身份已有了微妙的差别,但莳婉有意忽视,坚持让刘迎如从前那般待她,因此,两人反倒离奇地少了那些隔阂。
    各取所需之下,竟也有了几丝真情在。
    若是让不明就里的人来看,只怕还以为两人是姐妹了。莳婉边听着对方的絮叨,边一道跟着上楼,再次来到了那家成衣铺子。
    二楼雅间,小二上完茶点,便默契地离开,临走还不忘把门给关严实。
    刘迎刚坐定,堪堪浅啜上一口凉茶,便听到婉儿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七月四日,刚好府中有采买,可否带我一道?”
    刘迎随口应道:“可以啊。”反正婉儿如今是大王眼前的红人,就是要摘天上的星星,怕是也成的,她咽下一口茶,又续上一口,“你要干嘛啊?采买这种事还不用你屈尊降贵吧?”
    “我想离府一趟。”
    离府一趟?这无所谓吧,反正——
    等等......
    什么叫“离府一趟”?
    不应该是“出府一趟”吗?
    刘迎直愣愣地盯着莳婉瞧,连带着语气都有些磕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莳婉见她装蒜,也不再多解释,继续道:“就和平日里一样,也算是‘出府’。”
    出府?你骗谁呢?
    刘迎心下直呼倒霉,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莳婉徐徐阐述利害,“大王在那之前便会出征,路上便要花费上整整两日多,等到了边境,打仗更是需要时间,没个八日十日的,是走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