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1嫂子还没操就软了像话吗

      京县这场大雪从凌晨下到了深夜。
    雪粒裹挟狂风,为整片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寒凉。
    与窗外恶劣天气形成反差的不是暖黄的灯光,也不是燥热的暖气。
    而是婚床上,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
    “钟宥……”
    轻飘飘却带有哭腔的声音打破沉默。
    紧接着被一只手掌捂住。
    男人不为所动,低眉俯身,想要亲吻她。
    但唇瓣碰到她耳朵那刻,脸颊倏然被打偏过去。
    空气有几分沉寂。
    钟宥皮肤白,谢净瓷甩的巴掌不轻,还带动了他右耳的坠子,使得那半边脸浮起一道诡异红印。
    她匆匆转头,尽量不去看他。
    可钟宥到底没那么好惹。
    “宝宝知道吧,我喜欢你在床上扇我。”
    “这会让老公很爽。”
    他笑了笑,话语很宠溺。
    指尖的力道却透出无处可藏的戾气。
    钟宥指肚正压着她的穴口,研磨、探入,探入、研磨,重复令她难耐的动作。
    谢净瓷身体紧绷,双手阻止,也只是被他一把握住腕骨。
    “自从你去照顾傻子,粗略算算,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
    “不扩张会很痛的。”
    照顾傻子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打开了某种阀门。
    她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钟裕就在隔壁……”
    “所以呢。”他面无表情打断,对谢净瓷提起哥哥钟裕,表现出难言的恨意:“昨天傍晚的婚礼,哥犯病了,不是我代哥结婚的吗?”
    这番话令她陷进回忆,面色惨白:“不要再说了。”
    钟宥看见她的模样,抿唇抽走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拭水泽。
    “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妻子?”
    “钟宥,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关系,我现在都只是大哥的妻——”
    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变成急促喘息。
    她瞳孔失焦,手指揪紧床单,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插入。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
    可她快死了。
    太久没做,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
    “疼……”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
    “大哥……?哈,你有叫过我哥哥吗。”
    钟宥停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
    谢净瓷想逃。
    他察觉出动作,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借着水液整根没入。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超越了以往每次。
    阴道瞬间撑满。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脖子也被虚虚控着,被迫望向他。
    “老公有点儿生气,这可怎么办呢,宝宝。”
    “不如你也喊我一声,好不好?”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
    带来阵阵钝痛。
    “就叫老公吧。”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
    谢净瓷这才发现,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
    那枚耳坠,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露出里面的银。
    十字架很不安稳。
    随着主人撞击的力道摇晃。
    明明基督徒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
    可他成年后什么都做了。
    “又走神……傻子睡在隔壁,就令你这么魂牵梦绕?”
    谢净瓷不想哭。
    更不想喊他老公。
    但钟宥太会磋磨。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个点。
    知道顶哪里她会蜷缩,吻哪里她会发抖。
    他退出去亲她的阴蒂。
    圆圆的,具有金属质感的,是他的舌钉。
    “不要舔……”
    硬质的东西抵住蒂珠,磨着那块儿敏感地带。
    带来尖锐又直接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她。
    就着余韵继续舔咬,戳刺。
    谢净瓷的腿大大分开又高高抬起,十指与他相扣,承受着紧密的刺激。
    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吃掉。
    连骨头都不剩。
    钟宥抬眼,亲了亲她曲起的膝盖。
    “舒服吗。”
    她不回答。
    他的唇顺着膝弯下滑,落在了腿根。
    那里被他掐得泛红。
    她的眼睛也被磨得通红。
    他又问了。
    “爽吗。”
    这次没等回应。
    他就挑起一抹水渍,朝她样着食指。
    谢净瓷还想再扇。
    直接被攥住手翻了个身。
    狠狠摔在羽绒被上。
    闷哼被枕头堵住。
    喘气声儿也传不出来。
    他们之间,他的嗓音是唯一清晰的那个。
    “宝宝,你好多水。”
    被坦荡指出流水的事,谢净瓷头皮发麻。羞愧、耻辱和负罪感将她团团围住,小穴却在这种高压下彻底湿透。
    黏腻的银丝粘连着龟头。
    似乎在叫嚣着插入。
    后入的姿势不好进,比从正面要痛得多。
    钟宥压着棒身,好几次快顶进去时,都滑到一边,撞在薄薄的瓣上。
    穴口有点过分湿润了。
    谢净瓷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因此十分沉默。
    她默默地掉眼泪,埋进被子里,即使氧气稀薄也不敢出来。
    钟宥挤开软肉插到底端,满满当当的涨,逼得她抬头,不停大口呼吸,发出类似呜咽的喘。
    身体要被撑破。
    仿佛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之上。
    “钟宥……别动,你先别动。”
    钟宥果真没动。
    她不敢完全信任他,期期抓住他的手指,音调委屈得变形:“钟宥……”
    他弯腰吻住女孩的耳朵。
    没忍住舔了舔:“你该叫我什么。”
    谢净瓷咬牙,嘴唇毫无血色。
    小穴的抽痛和心脏的酸涩同频共振,老公两个字始终无法宣之于口。
    她注定不能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宝宝,说话。”
    “弟弟……”
    窗外,枝桠上的积雪砸进泥土地。
    簌簌雪声衬得室内成了绝缘空间。
    谢净瓷从来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也从来没觉得身后人这么安静,安静如死物。
    他的温度迅速冷却。
    外面的雪好像下到了里面。
    走廊窸窸窣窣,隐约有电梯声。
    钟家在京县的宅子有五层,二楼是钟妈妈和爸爸的生活区域,三楼是钟裕的,四楼归钟宥。
    管家和值班阿姨有时会从一楼到五楼巡视、打扫。
    她紧张地趴起来,腰肢前倾,“啵”声尤为明显。
    腿根的液体滴湿床单,她努力离开危险区域,钟宥却淡淡开了口:
    “原来,嫂子喜欢跪着被弟弟操。”
    这次,男人再无怜惜。
    话音刚落,掐住她的腰,将自己挺送进面前被插过的湿穴。
    肉棒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与现在激烈的操干相比,刚刚不过是小打小闹。
    “嫂子,我还没操你就软了,这像话吗。”
    他不喊宝宝,如她所愿喊了嫂子。
    她却耻辱得受不了。
    “钟宥……”
    他食指与中指插进她口中,夹住她舌尖,体贴道:“你一说话,老公就生气,嘴巴还是留着舔老公吧,嗯?”
    谢净瓷浑身打颤。
    被他前所未有的、冒犯的话语刺激狠了。
    相连处操出许多白沫,脆弱的肌肤被囊袋撞红,透着艳丽靡色。
    女孩的臀微微翘起,脊背弓着,承受不了地趴下去。
    隐秘的呻吟被她咽进喉咙,整张脸憋得酡红。
    这里是钟裕的三楼。
    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钟裕如今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力和观念,她和钟裕的新婚夜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事实是,今晚,她在和弟弟做爱。
    电梯停下,门外的轻响更近。
    谢净瓷可以确定那是扫地机的动静。
    她堵住了自己的声音,也想堵住他的。
    钟宥对她突然转身的动作,胡乱伸过来的手有几秒混沌,直到她颤颤巍巍想盖住他的唇、直到清扫来到他们门口——
    他了然微笑:“你害怕?”
    “嗯,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别喘了……”
    她的请求给钟宥指了条明路。
    “说起来,以前你很喜欢被老公按在门上后入。”
    惊恐不安的神情浮现在谢净瓷脸上。
    而钟宥面容温柔,亲昵地将呆滞的她抱起。
    染成金色的发丝散乱垂下,很像西方世界里的炽天使。
    谁又知道,天使会将人类压在门口做爱,逼她发出暧昧的尖叫。
    谢净瓷之前才高潮两次。
    这次又被他用舌钉亲舔的招数弄湿了。
    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向木门,恍惚间,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这场偷情。
    但钟宥仍不满足:
    “喷出来,或者听老公的话,你总得选一个是不是?”
    ——————————————
    钟宥:打舌钉只为舔老婆。
    很爱服务一男的。
    下章还是弟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