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吃了什么？”
    “和昨天一样。”
    “昨天吃了什么？”
    “和前天一样。”
    “那前天它吃了什么呀？”
    “狗粮。”
    小海尴尬：“你直接说它吃了狗粮不就好了？”
    “一直都是狗粮。”顾渝背靠着走廊扶手，说，“你每天问这个问题，答案都没悬念了。”
    “什么是有悬念的问题？”
    “比如你下次问我吃了什么。”
    小海一愣，目光别开，脸色微红。
    顾渝于是笑起来，牙齿洁白洁白的，就算代言牙膏广告的模特见了估计都要含恨而死。
    小海的心开始乱跳。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看顾渝的笑容，而顾渝看到她，也越来越喜欢笑。
    这形成了一种该死的恶性循环：小海喜欢看他的笑容，他喜欢在她面前笑，小海于是更喜欢看他的笑容，他继续喜欢在她面前笑，小海于是更喜欢更喜欢看到他的笑容……最后，小海无法自拔，连做梦都是他的笑容，坏坏的，带着致命的神采。
    08.
    后来再见面，小海学乖不再问他山本君吃什么了，而是想了个有悬念的问题——
    小海问：“山本君昨晚做了什么梦？”
    顾渝反问：“山本君昨晚做了什么梦？”
    “问你啊。我在图书馆查过相关的知识，发现狗狗会做梦的。如果它梦见吃东西，嘴巴就会一直吧嗒吧嗒的，如果梦见跟别的狗打架，会很凶地吠叫……”
    “真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