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姜可(H) 深情眼

第74章 抄家伙

      感谢,身慢书海300币,哭耶500币,狼图500币,北海来客100币,大号被封用小号100币打赏。
    ……
    薛义成和成望山不断的狂奔,然而关宁铁骑紧追不舍。
    眼看着越来越近,成望山狠心道。“老大,只能弃马了!”
    周围的地势高低不平,丘陵上一片片茂密的林子,若是遁入其中,或可依靠复杂的地形甩掉身后的追兵。
    想了想。
    薛义成和成望山同时弃马而下,毫不犹豫的钻入林子之中。
    然而率领关宁铁骑的头目,亦是吴三桂的心腹,虽然惊异于天使竟然有三个人。
    但既然得了命令,那就一个也不能放过。
    也跟着下马追入林子之中。
    真的……要完了。
    薛义成心里暗苦,果然和圣上所料的一样,吴三桂绝非想的那么简单。
    很显然,当吴三桂下令追杀他们的时候,那便意味着吴三桂彻底有了反心。
    这件事情必须要让圣上知道。
    这是成望山和薛义成下定的决心,但是这一切都要以活命为前提……
    后面的追兵紧追不舍,并且朝着他们两人大喊。
    莫跑,莫跑!
    莫跑?可能么,傻子都知道不跑的结果只有死。
    成望山摔倒了,膝盖磕在了石头上,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双腿已经发软。
    薛义成想要帮他,然而却被成望山推开。“老大你走吧……一定要把消息带给圣上!”
    这是他们的任务,也是使命。
    薛义成早已以泪洗面,在马伏先惨死的时候,对于吴三桂的痛恨就已经到了极点,倘若还活着这条贱命,一定要手刃吴三桂这奸贼!
    薛义成点了点头,忍住不去回头,艰难的抛下了成望山,恨声道。“咱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看着薛义成离去,成望山跌跌撞撞的起了身,拿起刀迎向吴三桂的追兵。
    成望山从不觉得自己是个不怕死的人,倘若有一点活路,他也想着能回到家看着抱抱自己的孩子。
    曾经身为神枢营军户的他,和其他军户一样,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忍受着上峰勋贵官员们的盘剥。
    不但要为其卖命,子女还要被掠去充做下人。
    但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就是因为他们是军户,他们的命就是这样的,哪怕是成望山小的时候,也是在成国公家端茶倒水中度过的。
    然而在新皇登基之后,一切都变了,那些桎梏着军户们脖子上的枷锁彻底被打开。
    而成望山也不会担心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被抢去做别人家的苦力,谁的孩子不是心头的肉啊。
    新皇对他们这般好,成望山仿佛看到以后作为军户生活下去的希望。
    父亲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成望山自认为受了皇恩,那便当为家国舍身忘死。
    成望山大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向其中一名关宁军士兵。
    ……
    薛义成不知跑了多久,人也困顿了许多,然而后面淅淅索索的声音,以及怒骂与叫喊声让他无法就这样止步。
    前方便是一处矮崖。
    矮崖之下便是拍着崖石的大海。
    已经没了退路,薛义成回过身,身后的追兵已经接近。
    情知哪怕是投降也没有任何活路,薛义成终究是叹息一声。
    “卑职无能……愧对圣上嘱托!”
    薛义成朝着京城的方向跪地扣首,继而闭上眼睛纵身跃入大海之中。
    ……
    朱慈从噩梦中惊醒。
    起来时已经全身冒着冷汗,不知为何心口突然有些绞痛。
    而回想起刚才的噩梦,亦是一阵唏嘘。
    那梦是战火燃遍了京师,闯军攻入了京城,崇祯也就是他的父皇挥剑砍死了两位公主,继而又挂在了煤山的歪脖子树上。
    又?
    这似乎并不是很好的预兆,似乎在预示着这次的京师保卫战凶险的程度。
    当然朱慈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信仰者,对于梦境可以预知未来的事情报以呵呵的态度。
    “胡丰主!”朱慈问道。
    在外面听差的胡丰主急忙的跑了进来。“皇爷,您醒了!”
    “什么时候了?”
    “未时刚过。”
    未时,这么说他忍不住躺下来午休直接睡了两三个小时?
    拍了拍额头起了身,在胡丰主的侍候下穿好了衣服。
    睡醒之后,总觉得有种古怪的感觉,似乎失去了什么,又似乎丢了什么东西。
    以至于现在的朱慈有些魂不守舍的感觉。
    或许……是没找到事情做。
    闲的发慌。
    翻看了内阁递上来的奏章,一部分的奏章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朱慈连理都不想理,直接扔到了一边,那种毫无形象的事情随便范景文和孟兆祥怎么搞都无所谓。
    “薛义成回来了么?”翻看着奏章的朱慈随口问道。
    “还未有消息……”胡丰主答道。
    在这没电话的岁月里,朱慈还真是感觉到深深的蛋疼。
    点了点头,没在多问。
    这才过去不到三天而已,就算马不停蹄的来回也不可能这么快,急也急不来。
    朱慈只觉得很心悸,发慌,说不出的烦躁感。
    烦躁到了极点,看到一份奏章后,直接摔到了地上。
    “把谢芳和倪元璐喊过来。”
    等到两个人,都找到了朱慈,恭敬的跪拜后朱慈问道。“平抑粮出什么问题了。”
    京城的粮价,从崇祯初年就一直没涨过。这得益于朝廷的平抑粮政策,这一点在之前就朱慈就已经了解了。
    然而供应和需求的不对等,明显违反了市场规律,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这在寻常年份还不算突出,但在这荒年,南方粮食无法运到北方补充的情况下,平抑粮的弊端也突出了出来。
    “谣言说城内生食将断,百姓闻之抢买粮食,平抑粮店连连告罄,京仓难以应付城内支度。若是如此下去,莫说一月,京仓粮食连一旬也难撑住。”
    倪元璐讲述了事情的大概,刚才那个被摔的奏章,便是此事。
    “扬忠伯,你跟朕说说,怎么回事吧。”
    “回圣上。”谢芳恭恭敬敬的道。“平抑粮店支度难平,恐是城内粮商屯粮不出所至。”谢芳是朱慈的耳目,亦是朱慈了解整个京城的主要手段。
    在听完这些话后,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明明能用一个月的粮食却突然告诉他只能撑十天,若是没人囤积居奇都说不过去。
    京城现在就是个滚筒洗衣机,需要一遍遍的清洗啊。
    这次事件的主要锅似乎是粮商,至于如何让他们把粮食吐出来,朱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扬忠伯,城内几家粮商摸得清楚吧。”
    “是。”
    “带人抄家伙。”
    朱慈醒来就很烦躁,烦躁的结果是很容易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