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非凡这才放心，松了口气。
    “上次是我情不自禁，是我没注意亲了你，你未满十八，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蒋非凡承诺道。
    他心里可是算的很清楚，离她十八岁过生日还有不到两年时间。
    顾阳忽然抬头，“你还想做什么？”
    亲都亲了，还想做什么？
    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很害怕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升起来，无限放大，放大。
    “你说呢？”蒋非凡垂眸看着她某处，扬起嘴角。
    顾阳就知道是这样，刚才对他那点承诺的好感，立刻荡然无存，消失殆尽。
    “蒋非凡，你……”她互助胸口，面红耳赤。
    虽然对这种事她脑子没同龄人灵光，可她也不是傻子，这种类似的小说和电视还是看过的。
    蒋非凡看她红了的小脸，心里万般无奈，他的小姑娘还没长大，调戏都调戏不得。
    怎么办？
    能怎么办。
    只能他亲自调教，慢慢培养。
    “说完了吗？说完我要走了。”顾阳想走。
    自从蒋非凡回来，在蒋非凡身边，心里一刻都不得安宁。
    这种兵荒马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她还没等着走开一步，蒋非凡一把拉过她，走到沙发边坐下，顺手把她抱到腿上。
    “哎，你干嘛。”
    “别动。”
    蒋非凡警告她，她就不敢动了。
    “让我抱抱。”蒋非凡抱着她，手臂横在她腰间，“顾阳，我是为你回来的，我保证在你十八岁之前不动你，但我要告诉你，你是我的人，谁都不能动，以后你也只能是蒋家少奶奶，所以在那之前，我都不会动你，没有你的允许，也不会吻你。”
    也只有她，能让他做到这样。
    没开灯的房间，蒋非凡抱着她，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宣泄在整个房间里。
    顾阳懵了，今天一晚上受到的信息量太大，她脑子不够用。
    “你，你别这样，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可以慢慢教，让你慢慢懂。”
    “我不想知道。”顾阳心里乱，刚才那些话傻子也能听懂什么意思。
    “是谁小时候抱着我说喜欢我的？你不想负责？”蒋非凡皱眉问她。
    “那是小时候，我们小，我不懂事乱说的……”
    “可我当真了，顾阳，调戏完就想走，不想负责？嗯？”蒋非凡的声音很沙哑，在这样的暗夜里，诱惑极了。
    “可是我那时候不知道你当真，我只是说说。”顾阳无辜，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不喜欢我，嗯？”蒋非凡直接问。
    黑暗中，月光洒洒，清冷深邃的眸光里，深不见底。
    “……”顾阳不知道怎么回答。
    该怎么回答，喜欢也只是限于对哥哥的喜欢，他怎么能这样？
    顾阳答不上来，蒋非凡也不着急，“不喜欢我能十年都不理我？阳阳，你可知道我这十年不好过。听不到你的声音，为见你，我用十年把全部课程学完回来的。”
    顾阳全程懵着听他说这些，几乎傻掉了。
    这算不算告白？
    “顾阳，你只能是我的。对你，我势在必得。”